半天,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。

安清:“???”

这是从何说起啊,她也没做啥,就要开除她科尔沁的籍贯了?

不是,她有这个权利吗她!

“娘娘说笑了,晚辈自幼在科尔沁长大,绝对如假包换。”她态度恭敬地回道,心里虽无语的厉害,但仍不忘表情管理,努力地维持着笑容的样子。

没法子啊,人家怎么说也是康熙的妃子,那就是长辈,别管心里怎么想,面子上还是得恭顺着的。

谁知,就是安清自认为还算完美的表情管理,却给了咸福宫妃发作的借口:“哼!长得不像就算了,连这虚伪的劲都和这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模一样,说起话来惯会拐弯抹角,巧言令色!”

她虚伪?还巧言令色?

安清真的很想翻白眼,你自己个缺心眼,总不能让所有的科尔沁女子都这样吧。

这不是无理取闹吗!

据她所知,这咸福宫妃来宫里的日子也不短了吧,怎的还这般莽撞无知啊,不知道是吃的亏少了,还是就是单纯的缺心眼。

怪不得听说康熙三天两头让她禁足呢,就这性子,放在宫里得多少人跟着受罪啊。

看着咸福宫妃这傲慢无理却又理所当然的样子,安清突然有一丢丢可怜康熙了。

谁说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能为所欲为了啊,瞧瞧老康,这不还是一样得为了大局,就算再不喜咸福宫妃不还是只能将人放在宫里当吉祥物吗。

就在安清无语到不知要如何开口时,咸福宫妃却又开始了继续输出,“还有,我们科尔沁的女子可从来不会认输的!”

安清瞪大双眼,不由“啊”了一声,不是,这又和认不认输有啥关系啊。

还有,她向谁认输了啊,康熙吗?

那不好意思,要是这个的话,那这个怂安清必须认,毕竟,她可不想像咸福宫妃似的,一年中超过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被禁足在宫中。

“所以,既然我们都出科尔沁,那就理应站在一起才对,没道理委屈了自己向别人低头。”咸福宫妃微扬着下巴,很是傲慢道。

她那表情似是在说,能和我在一个阵营是你的荣幸。

安清:“……”

这荣幸爱给谁给谁,她还真不稀罕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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